“嗯,嗯,我知道。”
她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被烧灼过的琉璃透着红润,由着匠人随心所欲地在琉璃身上塑造痕迹。
很美,是破碎的美,是脆弱的美。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代替啄木鸟碰了碰树洞。
“够了,我已经没事了。”
她以为他还要继续。
“我知道。可是怀恩,我也想,真正,得到你,可以吗?”
他趴在她身前。
一点一点用眼神中的欲望和手指消磨她的意志,让她在并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的时候,就轻易地答应了他。
因为他看到了床头摆放的一位角先生,想起曾经的曾经,在深宫中见过的狎昵之景。
那时只觉得腌臜,但现在只想验证这具傀儡一样的身体是否还能虚张声势。
这对他很重要。
她以为他要用那东西对她,泪眼朦胧地拒绝:
“不行的,这太可怕了,我不要……”
他伸腿勾过来一张春凳,起身把湿淋淋的角先生放在上面,看着魏怀恩解开了腰带。
玉带扣和长剑落地叮当,她拢着身下衣物碎片坐起身来,哭过一次的水眸怯生生地看着慢条斯理宽衣的他。
“萧齐,你要做什么?”
他已经露出了精壮的胸膛,踢了靴子走过来托着她的腿把她高高地抱了起来,孟浪地吮了她一口,她从未见过他这样放纵肆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