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众喧哗,自去刑堂领五军棍。”

校场的其他人见他过来,训练地尤其认真,让萧齐硬想找茬都挑不出毛病。有气没处撒的萧齐阴着脸叫人一个个过来比武,直到棉衣都练得透湿才放过了护卫们。

当然,也有经历过围杀定远侯,真心实意佩服萧齐的护卫,猜到了萧齐这几日的郁闷是因为殿下冷落,所以自来熟地追上萧齐:

“萧副使,慢点,我有话要和您说。”

“什么话?”

萧齐不耐烦地转头,看谁都不顺眼。

来人又是一番挤眉弄眼:

“您是不是惹着殿下了?”

“不许妄议主子!”

萧齐色厉内荏地警告了一句,却停下了脚步。

“知道知道,是在下有个兄弟,最近惹了相好不开心,好几日都说不上话了。”

这护卫名叫冬青,一边说一边打量萧齐的反应,见他脸上的不耐烦多了几分认真,便胸有成竹地继续往下说:

“但是我同他说,姑娘同你发脾气,那一定是因为你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咱们爷们儿想事情太简单,有时候连人家姑娘到底气什么都不知道,最好就是直接问,死皮赖脸地问。

说到底人家就是要一个态度,咱们笨可以,不上心不认真可就不行,当哑巴就更完蛋。所以萧副使,您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真的有用么?”

萧齐不确定地问,双手不自知地模仿了冬青揣进袖子的动作。

要不是校场上寒风阵阵,冬青甚至想从怀里掏出点栗子和萧齐边吃边说。

他可太喜欢和人唠八卦了,哪怕属于自己的经验不多,光是打听各人的故事,就能让他觉得自己是久经风浪的浪子,什么都能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