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亲吻不是第一次,她领教过他的滋味。
不知道应该把他抱得更紧,还是冒着被咬疼的危险把他推开。
最后还是依靠着那一点可笑的经验和信任,错失掉了最后一次拒绝的机会。
萧齐吻过她颤栗的皮肤,直到她习惯了他的噬咬,在他的安抚中忘了身在何处的时候,拉开了食盒。
“呜呜呜!”
她从来都不曾这样被展现在谁眼前,他的小公主颤抖着,退缩着,用脆弱的呜咽和挣扎维护自己即将崩塌的天真世界。
可他却在今夜尤为残忍,哪怕看出了她的恐惧,也一边抓住她的手腕上的丝带,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纱带束缚她的手腕,勒住她的嘴角。
他却一身整齐。
她看不见,也就更能敏锐地觉察到他衣袍上银线刺绣的冰冷温度,也就不能预料他的下一个目标是自己的哪一处。
……她恨不得咬碎银牙,惩罚他的僭越。
他怎能如此!
魏怀恩又羞又恼,又气又怒。她完全能够想象自己现在落得了怎样的光景。
她就是这矮桌上另一道美人羹。
她恨极了和萧齐主仆多年的默契,因为她知道萧齐就是如此想的,也根本没有理由骗自己说这只是她的过度反应。
怪不得,怪不得久久不撤这张矮桌,怪不得今晚每道菜色都是被他喂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