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帮他说话吗?”

她站在地毯上恨铁不成钢地对在窗边小榻上坐立不安的萧齐说:

“他再有理由,再不得已,难道还能比魏安星更弱小吗?非要抱着小娃娃在屋子里和我纠缠,哪怕在门外啊?”

发现魏怀恩的关注点在望楼伤害孩子而不是在望楼不应该对端王妃有心思,萧齐终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立马转变风向:

“主子说的是,给小郡王的礼单水镜已经拟好,您可还要再过目?”

“算啦。”

魏怀恩恹恹地过来坐到萧齐腿上窝进他怀里,自从能下床之后,她俨然把萧齐当成椅子,只要没有其他人在,绝对不会自己坐好。

“水镜做事自然妥当。还有什么事,一道都和我说了吧,明天就是我的生辰,我可不想在这种好日子里面还要处理糟烂的事。”

萧齐扫了一眼小案上的文书,这几天魏怀恩生病,他就坐在这里替她处理,她倒是也放心,完全没觉得把公事交给他有什么不应当。

做副司使三年,他已经能够从容应对这些朝事,只有一些涉及到魏怀恩布局的事需要问她本人来拿主意。

“别的都是些问安折子和无关紧要的小事,江鸿小将军要的粮草冬衣日前已经批下,只有新任的明州府令,我们的人密报过来,说是又有异动。”

室中气氛暖融,他收紧双臂,摸到她因病而瘦得突出的骨头,一心二用地琢磨起来要怎样给她补回来。

“什么异动啊,是不是端王缺钱花了又想起来严维光剩下的那批山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