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齐有小心思在,想要靠近魏怀恩自不必说。

而魏怀恩,听其他宫人心腹汇报时甚至不会专门为他们放下手头的事,但只要萧齐来,她就不知不觉想要离他近些。

“因为,明州府令背后是定远侯。”

萧齐压低了些声音,稍稍跪直了身子拢着手在她耳边说着。

“奴才是从那府令家中的密信查到的,他家的老管家的独子一直负责和山贼的来往,却在去年朝廷下剿匪令时,被府军误杀。

所以奴才借着这件事,已经让老管家成为了玄羽司的眼线。等有能牵扯到定远侯的把柄的时候,再抖出来也不迟。”

萧齐话音刚落,就被魏怀恩狠狠一推,猝不及防地坐在了自己跪着的两腿上。

因为说起阴谋诡计而眯起的凤眸不可思议地睁大,但面对魏怀恩燃着怒火的眼睛,他连忙俯身请罪。

“主子息怒,奴才……”错哪了?他错在哪了?得赶紧想出来啊!

“……奴才不应该擅作主张,请主子惩罚。”

萧齐其实想不出自己错在哪里,但话说得却极其诚恳,让魏怀恩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处施力。

“明州山匪猖獗,久剿不绝,你可知道?”

念及他全是为了能够抓定远侯的小辫子,也是为了她的命令,魏怀恩叹了口气,沉声开口。

“奴才,略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