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绵雪这下彻底懵了:“……!”

直到许窈将裹挟着酒气的舌头伸了进来,并试图纠缠上自己的舌头,许窈这才反应过来。

一把将人给推开了。

倏地一个起身,温绵雪用手背擦了擦唇瓣,深深蹙眉望着沙发里的许窈,生气道:“许窈你……!”

到嘴边的话只说了一半就顿住了,因为那个“罪魁祸首”已经闭上了眼睛,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可很显然,和一个醉鬼理论根本就无济于事。

温绵雪有些生气,双手环胸久久地凝视着许窈,本想撒手不管。可自己答应过顾笙的要照顾这家伙,况且自己也不忍心让这人睡沙发。

最后,温绵雪忍着脾气将醉得不省人事的许窈给扶上了二楼,扔在了大床上。

又忙了两天,新项目的事差不多已经初步落实。

今天是苏南和生母的忌日。

于是,苏南和决定去一趟墓园。

苏母虽然是德国人,但因为工作的生物研究所在巴黎的缘故。所以,苏母一直长期定居在法国巴黎。

后来组建家庭,再到孕育一双儿女,苏母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法国。哪怕在生命的弥留之际,也没来得及回国,最后病逝在异国他乡。

清晨,天微微亮,天边泛起鱼肚白。

又是一个下雨天,淋漓的雨声被隔绝在了车外。雨滴飘落在车窗上,晕开一片氤氲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