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尾巴都暴露了她的心虚，颜色诡异还不断的晃来晃去，一看就是没有专注。

穆嘉卉一眼就看到了桑染澄的异样。

她拧眉，都顾不得全身的汗，快步上前，按住了桑染澄的肩膀。

“手机呢？”

“什，什么手机啊？”桑染澄开始装傻。

她内心慌得不行，完全不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露馅了。

“还装呢，我看见你把手机藏身下了。你刚刚有在学吗？”不同于桑染澄不会撒谎，穆嘉卉可是逮玩手机老手。

她从辅导的学生逮到浑水摸鱼的下属，依靠那副高清镜片，一逮一个准，从未失手。

桑染澄咽了下口水，尾巴一绷。

“有啊，我只是，只是看一眼时间！”她真的有在学，学了可能一句话！

穆嘉卉皱眉了，穆嘉卉眯眼了！

明明是夏日，对上穆嘉卉的眼神时，桑染澄能感觉到一股恶寒从背脊往头顶串。

她一整颗心都快凉了。穆氏冷风机降暑效果一流，空调都显得有些多余。

“我看看。”情感上穆嘉卉不大愿意相信，但理智让她没有直接批评桑染澄。

她抽过桑染澄手里的教材，看见了书页上可疑的水痕，还有桑染澄方才匆忙间划出的句子：“数学的天就是宇宙的天，浩瀚无垠，无比广阔，也是每一个求知者的天。”

“……”

“……”

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桑染澄怎么也想不到，她随手一划，能划到每一页的心灵鸡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