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紧促了许多。

两人靠得太近,男人带给她的压迫感近乎于实质,就连每一次的呼吸都带起男人醉人的气息。

她脊椎骨一阵阵发麻发痒,眼神有一丝好似醉酒之后的迷醉。

“透哥…”

“呵,我还以为梨这次还是会说组长厉害呢。”

“怎么…怎么会。”

“因为梨一直再用组长撩拨我啊,对么。”

男人缓缓俯下身,薄唇溜碰过她的粉唇,好似想要描绘出她诱人的唇形。

她身体颤栗了一下,忍不住想要往后仰,可按在后脑的手却是纹丝不动,她只能被迫着接受男人薄唇一次又一次留在她唇瓣上柔软温润触觉的回馈。

女人被这似有若无的吻撩得头晕目眩,有种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悬空感。

尽管身体本能想要男人加深这个吻,但男人的眼中翻滚的情绪,好似黑压压的乌云,她心里不由得畏惧了。

她下意识推了推男人的胸口,想要结束这种徘徊在危险边缘的举动:

“有…有吗?是透哥错觉吧。”

“看来我误会梨了?那罚我什么呢?”

男人轻轻啄了下她的粉唇,指尖从腰窝的位置缓缓退开,沿着脊椎滑倒绑着绷带的肩胛骨:

“或许可以罚我帮梨换下药?”

这句话一出,女人脑子“轰”的一下就懵了,瞪圆眼睛看向他:

“透…透哥,不用了,不用了。”

“真的?”

男人的指尖细细划过绷带的折痕,语气意味莫名:

“梨确定不用么?”

女人无法控制的情绪好似被控制在了悬崖边,她忍住身体一阵阵的颤栗感,眨巴几下眼,连连摇头,男人笑了笑,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