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透哥来,我烤不好。”

男人的视线好像长在她身上了一样,她被盯得心有点慌,眼眸一转给安室透找了一份事做。

“好。”

男人应了一声,伸手包裹住她想要松开夹子的手,慢慢给一片片肉翻了个身:

“梨就交给我吧。”

男人的语气很郑重,好似交给他的不是手中的烤肉,而是往后余生一般。

她眼神飘忽了一下,视线扫过那只被包裹住的手,男人的存在感实在太强,哪怕隔着一层空气,她都能感受到男人身上如影随形的侵略感。

这种侵略感好似把她从热闹的房间里隔离了出来,她忍不住深吸口气,可四周的空气好似也因为这个男人而变得稀薄起来。

要命的窒息感让心跳开始不断加速,她感觉有些承受不住,不由得地缩了缩手,可男人看着没怎么用力,却刚好让她挣脱不开。

她抿了抿唇,眼眸一转:

“这里好热啊,我脱件外套。”

男人看了她一眼。

她眨巴下眼睛笑了笑。

手里偷偷用了点力,她顺利地从男人掌下脱出手,眼睛顿时弯了一下。

她脱了外套侧身挂在椅背上。

“対了,透哥…”

她正要回过身,感觉肩上一热,下意识偏头看去。

一只指节分明的手覆盖在她的肩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整片肩胛骨,好似透过薄薄的布料在感受绷带叠在一起的折痕。

她眨巴几下眼,扭头看向男人。

男人微微蹙起眉,目光在她肩上顿了好久。

“透哥?”

女人的疑问声唤醒了安室透,他放在她肩上的手力气又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