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看着吓人,难道对方就好过了?
但看女人在意的模样,他嘴角上扬了一下,可下一秒,他笑容一僵,下巴瞬间紧绷起来。
他暗自吸了一口凉气,垂下眼眸看着女人葱白般的手在他淤青处缓缓把药水涂抹开。
如女人所说一般,他后悔了。
女人上药的动作不轻不重,却好似一根羽毛般恰到好处的在他心尖上勾了下。
酥酥麻麻,让他有些控制不住。
他抬眼看向她。
女人神色极为认真,好似眼前是她极为重视的珍宝一般。
他怔了一下,心尖没来由的颤栗了一下:“梨。”
“嗯?怎么了?我力气太重了?”
女人没有抬头看他,只是放缓了揉按的力道:“你忍忍啊,要是力气太小,药力不能很好的吸收了。”
“没事,我只是想说梨的力道刚刚好。”
安室透笑了笑:“不过很少听到梨提起自己的家人啊。”
“家…家人啊!你也没有问过我啊!”
好像她也一直没有告诉他,管理官是她二舅吧?
她突的心虚了一下,眨巴几下眼,立马转移话题:
“对了,刚才你进门时要跟我说什么?是关于幸子姐的么?”
她顿了一下,把大岛幸子最后和她说的话重复了一遍,问道:
“透哥觉得这话和钥匙有关么?”
安室透眸光闪了闪:
“或许有,我已经让风见审讯大岛臧了,明天应该就能知道答案了,所以,梨你能放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