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见那个行动派肯定已经告诉组长了吧,组长到现在都没询问我,你说他是在等我自首,还是已经决定对我磨刀霍霍了?
我觉得应该是等我自首吧?毕竟组长挺好的对不对?”
她抬头看向他,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安室透笑容僵了下,就连松散的坐姿都端正了不少。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其…”
可他才发出一个音节,她已经闭眼等死的模样:“完了!你居然认为组长已经磨刀霍霍了,没救了吗?”
知道自己刚才僵硬的举动给了她错误的信号,他食指挠了挠微微抽动的嘴角:“朝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是组长…”
“等等!”
她猛地站起身,膝盖“咚”的一声撞在茶几上。
“嘶…痛痛痛。”她龇牙咧嘴地抱着膝盖,两只眼睛警惕地看着他:“我告诉你啊,打消你想谋权篡位的心思,这可不是在那个组织!
这次我就当没听见,你要再有这种想法,我立马告诉组长啊,我可是他的坚定拥护者!听见没!”
看着好像一言不合就要扑上来咬他的朝仓梨,安室透张了张嘴。
他承认刚才那话可能会让人有些歧义,她的脑补一向很大,领会错误他能理解,但一个从没见过面的人,她凭什么处处维护到这种地步?
难道和她一起有过共患难交情的人不是他么?
“你…你看什么看?”
见安室透盯着她不说话,朝仓梨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有脏东西?”
“没有。”
“那…那你盯着我干什么!”
她脸颊微微泛起粉色,又觉得自己这样太气弱了,干咳一声,站起身往前大跨一步,两手叉腰,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把人堵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