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的怎么样?”
“反应还真是冷淡呢。”
她略有些失望,対着琴酒吐出口烟圈:
“很可惜,问出的答案只是她想告诉我们的答案,很棘手。”
琴酒眼神锐利,“咔”的一声,枪上膛,抬手直指大门:
“棘手也得做。”
“什么棘手?任务么?”
冷漠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波本好似毫不在意浇在他身上的瓢泼大雨,脚步走得不紧不慢,就像只是平常回家般的从容不迫。
“你去了哪里?”琴酒声音好似被裹了一层冰霜:“我给你的命令是协助贝尔摩德审问柳叶纯而已!”
波本冷笑一声:“那你怎么不先问问贝尔摩德?”
琴酒眼眸转动了一下,余光瞥到贝尔摩德好似看乐子一般,眉头一皱:“贝尔摩德。”
“这可不能怪我,你并没有问我波本的事不是么?”
她摊了摊手:“审问柳叶纯的时候,我和波本都觉得不太対劲,她回答的太快了,好像就等着我们去问一样,我担心其中有诈,打不通你的电话,只能让波本去找你咯?”
说完,她眸光微变,侧目看向波本:“只是没想到,波本来的比你还晚呢?”
“遇上了海鸥群,耽搁了一会。”
波本好似没听出她的潜台词,从容地把湿透了的衬衣脱下,用力拧了一把。
水“哗啦”溅到地上,他展开衬衣“哗哗”抖了几下,丝毫没在意因为他动作太大,背上被烧伤的皮肤又开始渗出鲜血。
在寻找朝仓梨时他就心知在时间上会被两人怀疑,所以他在寻找过程中,没有刻意回避落单飞扑过来的海鸥。
当然其中也有他心急朝仓梨安危,不想浪费赶路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