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她并没有想说得打算,也就尊重了她的意愿,不闻不问,主动避开。
看着两人离开,她心底闪过一丝愧疚。
等这件事解决以后,她一定会帮他们和亲人联系上。
她接起电话:“二舅,这么久才联系我,该不会你们公安已经在养老院查过一轮了吧?”
“嗯。资料和调查后的信息我让人带给你,地址发你手机上了。自己注意安全。”
“放心,二舅,又没人看得到我!”
朝仓梨挂了电话,一出屋看到萩原躺在地上生无可恋地望天。
她靠近萩原蹲下身,手指戳了戳萩原的脸,见他斜看过来的豆豆眼,笑着抬头看向诸伏景光:
“景光哥很强啊,我才接了一个电话的功夫,研二哥就被揍成这样了啊!”
“比我强的人不少。”诸伏景光好似想到什么,眼底的阴霾一闪而逝:“你要出去了?看来我们的对练要延期了。”
“抱歉。”她站起身:“不得不出去一趟。”
“没事,去吧。”
诸伏景光笑着摆手,目送朝仓梨出门,萩原躺在地上,视线在诸伏景光和朝仓梨之间来回数次,狡黠一笑,佯装担忧地站起身:
“听说枉死的人遇到害死她的人会情绪失控,之后就会变成恶灵,你说小鸭梨这几天的变化,是不是情绪失控的预兆?”
诸伏景光皱眉,萩原眼角瞄了一眼:“小诸伏也担心小鸭梨吧?我们跟上去看看!”
“萩原是想逃避对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