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先是和秋谷说了“谢谢”,然后一脸不赞同地看向九十九清祐,说:“清应该也知道那里不像是据点,据点里就算有人想要做什么,至少也需要考虑一下我和波本。但是那个地方就不一样了。”

“总觉得这样的对话产生过很多次了耶。”

“可是清祐一次比一次要更接近危险的中心,一次比一次要更让我无法接受。”诸伏景光问秋谷:“有办法让我代替清祐去那里吗?”

“如果远程进行视频通讯的话”

“不行啦,”九十九清祐打断他们的话,“那样的行为已经超过了。”

苏格兰可以在各个方面关照多赛托,这是组织成员的内部情感问题,那位先生反而很乐意看到这种事,这意味着多赛托是可以用来牵制苏格兰的砝码。可是当这个砝码过于沉重了之后,反而会造成砝码比组织更重要的局面。

诸伏景光自然也明白这一点。

“可以把我们的关系误导向另一个方向

,比如说,‘苏格兰是因为多赛托才留在组织’这种。”他思索了两秒,突然觉得这个方法非常可行,“这样一来,不只是这一次,只要之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都很好解决了。”

“但是,”一直没作声的降谷零突然说,“苏格兰你的仇家和清祐比起来只多不少。”

诸伏景光叹气,“真是,太让人苦恼了。”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秋谷问。“不然的话,我替九十九大人去也可以。这样就没有苏格兰那样的困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