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把剑给吓住,又不见少年表态,两人只得让他们过去了。
余溪悠悠飘回少年身边,被身后的村民人投来好奇又惊恐的视线,她便甘愿充当一只吓人的恶犬,好好震一震那些看着少年脾气好就想蹬鼻子上脸的人。
一人一剑就这么并肩而行。
出了村子,余溪才对身旁人小声嘟囔说:“主人你怎么那么好脾气,救了他们,还能被他们给缠上。”
少年缓缓转过脸来,看着漂浮在半空的剑发出了小姑娘的语气,轻声答:“他们也不是出于坏心,何必让他们难堪。”
“你别把人想的太好了。”余溪撅起嘴来,嘀咕说,“他们张口闭口学本事,对修道一窍不通,年纪比你大那么多,真要有心修道,就该早早去拜入仙门,怎么会求到你一个少年郎身上。”
她摇了摇头,哼声说:“我看他们是没有修道的耐心和能力,只羡慕你的力量罢了。”
话说了一大堆,明明是在替少年感到不平,却听不到他的回应。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轻声问。
少年放慢了脚步,忧郁道:“尽管如此,我一想到他们可能会在我走后再遭受苦难,就觉得很愧疚。”
初时离家,他励志要游历天下,多除一些魔,天下的百姓就会少受一些苦。
可是邪魔就像永远都除不尽一样,甚至有人家被他从魔物口中救下,但他一年后又路经那里,才知道自己走后没两天,他们就被魔道的人给杀了。
是不是他还不够努力,明明从未停下脚步,却好像没能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