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明示下,衡芜被迫想起自己被魔性蛊惑着忠于欲//望与执念时,曾不知羞耻的对她做过那些难以启齿的事。
是他自己没能抵抗住魔性的诱//惑,却委屈了余溪,次次都要承受他似乎没有尽头的欲//求。
甚至因为失控,被她给打晕了。
衡芜一时间羞得不知该如何接话。
瞧他羞得脸都涨红了,视线躲闪着不肯看她,像是给她占了便宜似的。
余溪挽着他的手臂晃悠两下,软声唤他:“夫君?”
“嗯……嗯?”衡芜回过神来,转脸看向她。
余溪笑着说:“走累了,天也要黑了,不如找地方住下?”
“好。”衡芜点点头,另一只手背贴贴自己的脸颊,让温度尽快降下来。
两人转进一家客栈。
客栈一楼很是热闹,伙计迎面上来招呼,“两位客官住店吗?”
“要住一晚。”余溪答话。
“您两位要几间房?”
“两间。”二人异口同声。
说罢,余溪惊讶着转头看向衡芜,衡芜感受到她的视线也转过脸来,看她嘟着小脸,似乎有些不悦,便改口问:“一间?”
听到满意的答案,余溪才“勉为其难”地同意,“既然夫君想与我住一间,那就一间吧。”
被她的活泛心思给感染到,衡芜低笑一声,二人一同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