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他发起狂来,伤到无辜的人,不光她无法跟百姓交代,有朝一日他清醒过来,得知自己的所作所为,也一定会心有负疚。
为了约束他的行动,余溪把人带回了两人同住的房中。
放他躺在床上,想着在他身上设几道咒,但又觉得自己的咒法都是跟他学的,设的再多也捆不住他,说不定还会因为几道符惹他伤心,叫他觉得她是什么大坏人。
于是只在房间四周设下结界。
听到外头有声音,她走出房间来,就见墨玉正从他自己的房间中探出头了,头顶还飘着一把剑。
一人一剑是听到了她带人回来的动静,这才出来查看,想到衡芜跟前去照看,又不知道现在的衡芜愿不愿意见他们。
余溪站在门口,回手把房门关上,走到庭院中,招呼少年和剑灵过来。
听到她主动让他们上前,墨玉犹豫着走上去,问情动作稍微快一些,但剑身漂浮在半空轻飘飘,丝毫不见往日生气勃勃的模样。
少年走到她跟前,小脸也是一片愁容。
余溪看了看他们,关心问:“怎么了,你们两个都很没精神啊。”
“真君是不是不太好。”问情直言,
这些日子来,问情陪伴墨玉的时间更多,也就更明显的感觉到衡芜对两人的态度变化。
就只有刚住进魔宫那一两天,衡芜还偶尔跟他们说几句话,后来便越发敏感压抑,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也不许人进去。就连墨玉去敲他的房门,他都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