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在稍微安全些的高处,低下脸来,一双深红色的眸子深深的凝视她的眉眼,似乎要望进她灵魂深处。
被他这样盯着,余溪感觉有些害羞。
是错觉吗?怎么感觉阿芜这眼神,又深情又炽热,像是要吃人。
就是真要吃人,她也逃不掉了。
打了大半天,手指都僵了。浑身的骨头都断了一遍后长好,然后又断了一遍,五脏六腑不知道被打碎多少次了,即使很快就长好,那种疼痛的呕吐感也足以折磨的她昏迷不醒。
坚持到现在,实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往身侧一躺,仰头靠上了衡芜宽厚的肩膀,身体松懈下来,半垂眼帘,慵懒的吐出一声痛呼。
感觉这动作似曾相识。不由得轻笑一声,虚弱道:“还记得当时跟你开玩笑,说是等你好了,也让你这样抱着……”
话未说完,字句便被堵在了口中。
美人的柔软的唇压下来,那力道本该很温柔,却在浑身无力的她身上使出了一种不容拒绝的感觉。
呼吸之间,余溪感觉舌头都被搅酸了,本想回应一下他的爱意,双手却疼的抬不起来,只能“娇羞”着闭上眼睛,专注地在唇齿间与他交//缠,吻他的唇,挑他的舍。
他的身体有些发抖,好像很不安,很害怕,只能不断的抱紧她,加深这个吻,来安定他的心。
“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喘息的间隙,她不断的安抚他。
自己方才做的的确有些过火,要不是她心智坚定,这会儿可能早就沉进海里去了。
方才,她亲眼看到衡芜心智紊乱,似乎被血海引诱着要给给她“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