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抱起双臂,审视他,“你睡的比我还香啊。”
“没有,我就是打了个盹儿。”问情矢口否认。
余溪叹气道:“还打盹儿,没瞧见刚刚有人进来又出去了吗。”
问情小声嘀咕:“好像有吧,我还以为是做梦呢。”
余溪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抓住了剑柄。
这一抓,藏在剑身上的小毛球被吓了一跳,迅速从剑柄上滚下来,啪叽一声砸在地上。
它也不觉得疼,忙不迭往衡芜脚边滚,撞在他鞋子上,顺着鞋面爬上了腿,眼看着就要钻进衣摆下面,衡芜俯下身握住了爬到小腿上的小东西,把它放在了自己肩膀上。
趴在他肩膀上,小毛球睁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余溪,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往男人脖子里钻,躲去他后颈上,藏在顺长的银发下,不敢露头。
余溪死死的盯着一路逃窜的小东西,眼见它躲进了衡芜脖子后面,不高兴的嘟起嘴来。
“怎么了?”衡芜关心问。
余溪哼唧着说:“我想摸都没摸过,却叫它抢了先。”
想摸什么……
美人脸颊羞红,轻咳一声,转移话题说:“还是先赶路吧。”
余溪不依不饶,可怜道:“师祖有了这个小东西,就把我给忘了。”
看她委屈的表情,衡芜有些无所适从,被她注视着的脖颈渐渐浮起热度,嗓子有些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