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伸手戳戳小东西,它便哼唧唧的蠕动到了剑身背面,不给她碰,甚至不让她看。
她调笑说:“小东西好像很怕我,它亲近师祖也挺亲近你,就是不往我跟前凑,也不知道是心虚害了我,还是怕我会把它吃了。”
一边说着,她在山神庙里走了一圈,发现神像后头有一堆干草,似乎是有人留在山上时,曾在此处留宿过。
走到神像后头看,面前是墙壁,身后是神像,两侧虽然空着但有支撑房梁的梁柱架在两旁,既挡风又能遮住视线,如果不专门绕到后面来看,不会被发现后面有人。
赶了一天路,今晚就在这睡一夜吧。
她倒不觉得身体有什么疲倦,就是担心师祖跟着自己受累,还是按时休息的好。
将干草堆铺的厚实又松软,随后才扶着衡芜到后头来坐下。
问情好不容易甩掉了小毛球,逃难似的躲来她面前。
余溪抓住剑柄,向上一扔,剑身便成抛物线被甩到了庙门上“你都睡了那么长时间,出去守门去,别来打扰我们。”
问情暗自咬牙,如果不是看在她照顾真君的份上,自己才不要她当主人呢。
剑灵飘出门,不忘了把门关严实。
两个最能说话的都闭了嘴,热闹的庙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掉在地上的小毛球还在神像前左右为难。
它看看神像,又看向门外,犹豫了一会,翻滚着去了门边。
余溪从神像身侧冒出头来,盯着小东西担心道:“它是不是要逃跑?”
“应该不是。”衡芜屈腿坐在干草堆上,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