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把脸往衡芜手边凑。
小毛球蜷缩在美人手心,被他细长的手指拢住,极力的往余溪的反方向躲,偶尔发出几声奶声奶气的哼唧,像只没长开的小奶猫,想喵却喵不出声来。
衡芜抬手抚摸它颤抖的身躯,“它好像有话要说。”
“有什么遗言赶紧说。”余溪抱起手臂,不悦地看着躲在男人手里的小东西。
真让人生气,她都还没碰过师祖的手,这个小东西何德何能竟然让师祖捧着它,她要气死了。
小毛球小声嘀咕,嘤嘤道:“对不起,我错了……我喜欢她。”
“稀里糊涂的说什么呢。”余溪怎么看它怎么不顺眼,“师祖你别可怜它,还是让我把它吃了吧。”
也不知是听懂了她的话还是读懂了她话里暴露的杀意,小毛球害怕地“唧!”一声,伸出四只小“角角”,趴在衡芜的手心里紧紧的攀住,死活不愿松开。
衡芜虚握手掌,将它握住,抬头反问余溪:“你刚才说他害你,是怎么一回事?”
余溪把弟子比试大会那天的事告诉他,控诉道:“都是因为它夺了我的身体,害我差点死了,竟然还借机钻到您身体里去了,这小东西真是坏的厉害。”
听她诉说当日之事,衡芜陷入沉思,良久才道:“此事背后或许还有原因。”
清元宗不会无缘无故出现邪魔,如余溪所说,当时只有她能看得见黑影,而且……
“它好像对姬云意十分偏爱。”衡芜说着,平摊开手掌,趴在掌心的小东西一个哆嗦,感受到两人的视线,闭着眼睛装死。
看它一副怕死的可怜相,余溪撅嘴道:“岂止是偏爱,我听它在我脑子里嘟嘟囔囔的嘀咕,说什么喜欢呀爱呀,估计就是在说姬云意。”
衡芜轻声问它:“你和姬云意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