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抓到她,他们又绑了哪个无辜的女子,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余溪义愤填膺,气得握紧了拳头。可自己刚刚才从邪魔手中跑掉,现在过去,不就是被老东西们和邪魔给前后包圆了吗。
她只得暂时忍着。
黑影出现后,村民们踉跄着往山下跑。
没过多久,花轿里面没有动静,空气中腥臭的气味减淡了一些,黑影只是在花轿外盘旋,随着气味变弱,他们也渐渐退回了山谷中。
见机,余溪从灌木丛中窜出来,跑到花轿前,掀开帘子问:“你没事吧?”
坐在里面的新娘穿着她见过的,那件由老妇人们亲手绣的喜服,穿在人身上,她才窥见喜服的红底布料上用更加深红的颜色画满了诡异的符咒。
新娘似乎被这身喜服禁锢着,无法动弹,更说不出话来。
余溪伸手去扯红盖头,触碰到布料的瞬间,手指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灼痛。
“啊!”她痛呼一声,抓住盖头往身后扔去,收回手来,指尖都红了。
没了红盖头,“新娘”舒了一口气。
余溪愣愣的看着他,“师祖?”
“余溪?”他眼神放松下来。
大红诡异的喜服衬得他肤色雪白,眼神透亮,余溪疲惫地闭了一下眼睛,脑袋里又响起那道魅惑的声音。
“好冷,快来暖我。”
睁开眼睛,眼前端方的男人与方才妖媚的美人逐渐重叠,他脸上画着不均匀且粗陋的胭脂,如此也不改男人俊美的骨相,一双粉色的唇张合着,好像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