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在外人眼中想形象一直是严肃冷淡的,这样可爱的一只棉花娃娃与云澈的形象实在太不相符,而且,也不知是有意无意,云澈将棉花娃娃的耳朵抵在了自己的心口。
许是棉花娃娃做得太传神了,恍惚间,纪和玉竟然觉得自己耳边也一并响起了不属于自己的、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这、这……”纪和玉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一种莫名的尴尬忽然就将他裹挟在内,连带着原本因为疼痛有些苍白的脸上都泛起一层血色,“哥你哪来的。”
他可没见过云澈什么时候得到的这个东西。
云澈轻轻看了纪和玉一眼,自然不会告诉他,是自己在下来到国的飞机前,趁纪和玉睡着的时候,找徐安佳要的。
“很漂亮,”云澈并未回答纪和玉的问题,轻轻抚了抚纪和玉的发顶,接着嗓音难得柔和道,“也很像你。”
纪和玉脑海中立即“嗡”的一声炸开了花。
很漂亮,也很像你。
简简单单的七个字自动换算成“你=漂亮”的等式,令纪和玉一时间愣在了那里,甚至无暇分心去想自己的伤势和痛楚。
纪和玉的面色一点点涨红。
就在纪和玉忍不住想问问云澈究竟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云澈忽而蹲下身来,将他的裤脚往上挽起来一点,仔细查看脚踝的伤势。
云澈本身也是顶尖运动员,又常年健身,对基本的运动伤还是有一定把握和判断的。
温热的、带着薄茧的指尖触及自己裸露在外的脚踝肌肤,异样的触感令纪和玉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勇气一下子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