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纪元嵩对自己的交代，许毅不免有些失望。

“小许啊，你跟他一块住的时候，可以看看他有什么不好的爱好，或者是什么私密的不正面的东西，到时候和舆论一起将他压倒……”

可他只有课本……

对了，课本！

明明知道纪和玉一训练起来就不知休息，不会有其他人进这个房间，许毅还是忍不住做贼心虚地四处望了望，这才从纪和玉的包里翻出那两本课本。

“纪大哥，我找到两本课本，虽然上面只有他的笔记，但我可以做做手脚，纪和玉忙着训练，肯定不会去一页一页翻书本前面的内容，我给他画点东西，到时候这就是他侮辱名人的证据！”

许毅心跳加速，飞快地按下了发送键。

对面很快回过来一个大拇指的表情。

许毅满意地笑了，发送道：“纪大哥不要忘了，事成之后可要带我当明星啊！”

是的，当明星。许毅参加花滑训练其实并不是为了为国争光，而仅仅是为了有个生计，他不爱读书，对这个项目也没什么特殊的情感，千方百计排挤掉纪和玉拿最高标准的待遇还不是为了自己能够过得更加滋润，眼下纪元嵩承诺他只要将纪和玉搞下去就带他当明星，这不比当运动员舒服又油水多多？

对面很快又回复了一个“当然”。

纪和玉非常爱护书本，也有夹书签的习惯，因此许毅很快弄明白了纪和玉目前自学进度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