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考完试都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教室里吵吵闹闹,朱天晴陪姜弥去校医室换药。
朱天晴安慰她说:“你别伤心,成绩嘛起起落落都正常,这次退步下次好好考就是了。”
“我还好。”姜弥不至于连这点打击都承受不住,说:“今天齐健不是给我们看各大学每年的录取分数线嘛,我只是在想我这个分数能去什么学校。”
“六百多分京市的大部分学校都能去了吧,林大,科大专业随你挑。”
……
聊着聊着,就到了校医室。校医给姜弥换药,说:“好的差不多了,下次过来应该就能拆线。”
伤口开始结痂,这个过程又痒又疼,还得忍着不能挠,姜弥这几天被折腾的够呛,也盼着早点好。
朱天晴可惜,“肯定会留下一条疤的。”
“没事,可以做激光或者黄金微针,你们小姑娘爱漂亮,拆线后好好保养没问题的。”医生说。
从校医室出来,姜弥去小卖部买了三瓶酸奶,其中一瓶给朱天晴。
回到教室还没上课,姜弥看见,周郁汀座位旁边围了一堆人。
她和朱天晴侧着身子挤进去,听到那帮男生七嘴八舌地在讨论过生日。
“郁哥,咱们开party吧,睡衣趴,泳衣趴,在西风港那儿租一条游艇,美女帅哥都上去,嗨他个三天三夜再下来。”
“到时候再搞点桌游,打牌什么的,要不请个乐队来助阵?”
“我赞成,十八岁得风风光光的大操大办啊,您成年了!”
……
周郁汀坐在位置上,百无聊赖地翘着二郎腿,,笑骂:“滚蛋,我是十八,不是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