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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梨浅浅吸了口气。

这个人的思想好血腥好少儿不宜啊!

“睡”这个字有那么多种解释的语境,他偏偏挑了最惨绝人寰的一种。

但薄念慈说“可以”,是答应了?

应该是答应了,封锁房间的结界可没有放令梨出去的意思。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令梨满意点头,她心一向很大,“尊者不计前嫌懂事明理,不枉我坦诚相待同舟共济的情谊。”

虽然薄念慈的阅读理解能力过于血腥暴力了一些,但只要结果如令梨所愿,过程中的扭曲不重要,小问题。

令梨无视了薄念慈剥皮抽筋的恐吓,走上前压低声音,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的叙述一番。

“阴谋!毫无疑问是针对你的阴谋!”侦探小梨从死人鞋的推理讲起,一路讲到身为人质的她有多无辜有多殃及池鱼。

令梨义愤填膺道:“魔域之尊岂容恶鬼亵渎?这不单是对尊者的蔑视,更是对正魔两道友好关系的挑衅,其狼子野心昭然若视,论理当诛!”

她义正言辞,言之灼灼,大气凌然,泰然正气驱散了夜间的寒意,薄念慈烛光昏黄的寝屋仿佛被令梨的正道之光照亮,满屋亮堂。

正道气息太浓,魔修容易过敏。

薄念慈抬起手,扶住隐隐作痛的额头:“……你来,是想说这些?”

令梨:“是啊,不然呢?”

她茫然地眨巴眼,不懂薄念慈的疑问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