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门买酒,瓜瓜,你为什么不许我去?”令梨捧起令瓜剑,滚烫的脸颊贴在冰冷的剑鞘上降温,含含糊糊地问。
伽野:都醉得和剑说话了,这只阿梨已经救不回来了(猫猫怜悯的目光)。
年轻的剑修和她的剑理论起来,伽野听了好一场单口相声,有来有回,理论得很是认真。
阿梨的本命剑还挺有个性的,伽野漫无目的地想,顶着“瓜瓜”的可爱名字,说话却很尖酸刻薄,连主人都照呛不误。
令梨不愧是标准的剑修,喝醉了也听得进去本命剑的劝说,她捧着长剑慢吞吞地点了点头,丢下酒壶,一步步挪回房间。
伽野怕她脑子晕的看不清路,跳下桌子咬住令梨衣袍,拽着她往内室的床榻走。
令梨脑袋里像有五个铜锣在敲,震得她眼冒金星,令瓜喋喋不休地道:“才半杯酒!连只猫都比不过,下回可千万别喝了!”
“可是效果很好啊。”令梨语气飘忽,“喝酒是为了忘事,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多好。”
令瓜:“你还很骄傲是吗?”
“嗯。”令梨诚实地点点头,弯腰把咬住她袍角的伽野抱起来,屈指弹了下猫猫的鼻尖。
“坏猫猫。”令梨认真地教导道,“衣服很贵,不能咬,想磨牙咬这个。”
她把手腕蹭到伽野牙齿边,丝毫不在意他锋利的犬齿。
伽野一时间真想来一口狠的,看能不能让阿梨清醒。
最终他也没能下得了口,含着一小块皮肤碰了碰,留下一道濡湿的水痕。
“牙齿怎么没劲,是不是病了?我看看。”令梨跌跌撞撞坐到床上,也不管怀里拼命挣扎的黑猫,手指强行撬开伽野的嘴唇,伸进去摸他的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