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喵……”
玄律又翻了个身,平躺着,看着天花板:“我也不知道。”
四五十分钟后,他再次拿起手机,问郎安:【他走了吧?】
郎安:【是的,十分钟前刚走。】
玄律:【好的。】
终于走了。
他抓了抓自己柔顺的短发,呼出一口气,打算睡了。
这时候门铃声响起。
煤球第一个爬了起来。
玄律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不想去开门了。
但门铃一直响,一直响。为了不打扰小区里其他邻居的休息,他只得起床。
大门一开,酒气冲天。与此同时,某人高大的身体向他倒来。玄律下意识地扶住了他:“干嘛呢?”
吴法抱住他,滚烫的脸埋在他肩上,醉醺醺地说:“喝……喝醉了……”
玄律:“不用说我也知道。”
吴法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晕……晕晕的……”
玄律忍不住说:“喝这么多!晕不死你!”
他想把这个醉鬼扔出去,但是又担心天亮后早起遛狗或者晨跑的邻居看到了,会被吓到,于是只得把人拖进屋,把他扔到沙发上。
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他转身回卧室,睡觉。
但躺下后,玄律感觉酒气从客厅飘了进来,实在有些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