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法在三步楼梯下面停步,仰望着他,没有说话。
玄律也望向他,看他的反应,不确定他是不是生气了。毕竟被晾了这么久,还喝了崂山白花蛇草水,怎么看都像是被故意作弄了。
他承认这有些恶劣。
“我就不上去了。”吴法说。
玄律心里被蚊子叮了一下。
果然,好吧。
吴法又抬起手,做了个无意义的动作:“现在还可以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流程来吗?”
玄律微微一愣:“你是指?”
吴法说:“就是,你在二楼打开窗户,探出头,邀请我上去坐坐,喝杯酒。感觉会是很美好的画面,我非常地期待。当然,如果你今天累了,那改天再邀请我也行。”
“这样啊,”玄律笑了,“你是喜欢仪式感吗?”
吴法不解:“仪式感,那是什么?”
“没什么,”玄律说,“那你下去吧,但是需要再等我几分钟。可以吗?”
“当然,”吴法旋即转身下楼,“那待会儿见。”
他走出了酒吧。
司机以为这段感情破裂了,准备下去帮他开车门,载着灰头土脸的老板离开这个伤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