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您的秘书。”稽康这样说。
吴法反正谁也不认识,也没多说什么。
曹稷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始说话,吴法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众人顿时紧张不已,齐刷刷看过去。
“没事,谈……”吴法面带痛苦之色,他缩了缩身子,“可以的话,麻烦帮我生个火,太冷了……”
曹稷立刻祭出一个火系的法宝,放在了桌面上。
自打醒来后,吴法就极度畏寒,每天冷得直哆嗦。曹稷解释说,因为他大战远古鬼王时中了对方的寒毒,被对方污染了,落下了病根,需要安心休养方可慢慢恢复。
“污染”,这个词就很怪异,但他们几个都这么说。
有了炉灯吴法感觉好点了。
曹稷从头讲述了玄律的诞生,他的来历,这些吴法卧病在床时候断断续续听过,现在再听总算是连贯了许多。
“总之,”曹稷总结道,“他的诞生就是一个错误。”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吴法抱着那灯炉,“他的出生似乎是地府试验失败导致,也即是说,错的本是地府,而不是他。他原本是无辜的,对吗?”
“这个……”曹稷一时语塞,又很快点头,“是的,您说的没错。一切的恶果皆是地府一时失误酿成的,他只是个意外诞生的可怜人。”
“地府酿成的错误,却要一个无辜可怜的人来牺牲,”吴法颇为疑惑,“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公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