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一个劲地说抱歉,长久的精神折磨已经让他说不出客套话:“司徒,我补偿你好不好?”
“你要什么,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
司徒像是被人曲解,委屈至极:“可是我只是想要你啊。”
他疲倦地摇了摇头。
面对周少绪如此直接的拒绝,第二天司徒也可以当无事发生一般,依旧为他精心准备早餐,对昨晚的事轻描淡写,依旧说自己可以等。
周少绪每当有种和她挑明的冲动,她都会从包里找出药,胡塞几口,这让周少绪望而却步,不敢妄动。
可是,这样的生活不过半个月,他就已经接近奔溃,尤其是在路找找故意借着陆洲的口,告诉他,司徒念在老家已经被他爸妈相了几次亲后,他就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并不多了。
他将自己名下的一套房,就是现在司徒居住的那套,准备过户给司徒,他繁忙,无法亲力亲为,这件事就交到了裴明娜手上。
如果是别人接手,只会赞叹一声周律师真是爱老婆,竟将自己的房子过户给她,要知道那个地段,那样的一套房子,是多少人努力几辈子都挣不来的,可裴明娜知道,此司徒念非彼司徒念。
她私下约司徒。
知道周少绪要将房子给她,她沉默了半晌,而后自嘲般的笑了笑:“行吧,人没捞到,一套房也不错。”
裴明娜眉心拧起:“这么说你和周少绪他?”
司徒念:“是啊,什么都没有发生,即便深夜我投怀送抱,他都可以坐怀不乱,果真是我司徒念看上的男人呀。”
她伸出两根手指:“两个月了,自我回国两个月了,我和他还是很纯粹的朋友关系,我呀,就不该听你的话,回来去搅和他的生活,我花十年都没有做成的事,你怎么就觉得再花两个月就可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