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打?到她脸上,她想起?他沾了雨水的头发和?肩头,忙拉他进屋。
进了她的屋子,她让他把?浸了雨水的外套脱下,然后拿来一块干燥的毛巾。
“给,擦擦头发。”
谢昶坐在?床上,没有接毛巾,他低下头,示意她帮他擦头发。
常善善从善如流,轻柔地给他擦头发,擦着擦着,他湿润的头发仿佛弄潮了她的眼睛,眼角又湿润起?来。
谢昶:“怎么哭了?”
她吸鼻子,“没有。”
下一秒,她被他摁进怀里。他用温热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舔走她眼角的泪水。
他一点?一点?地舔舐走她的眼泪,嘴唇停留在?她的嘴唇上。
……
常善善嘴角微肿,气息微喘,“阿昶……”
谢昶搂着她的腰,完全将她禁锢。他的声音低沉微哑,“善善,可以吗?”
他的眼睛似如漩涡,将她溺毙,她整个人软化下来。
神思模糊时,她突然想起?来什么,“注意安全!”
他沙哑着嗓子,“我知道。”
滴滴答答的风雨声里,她嗯了一声。声音很轻,一出口便化在?了空气里。
窗外风声呼啸,雨势渐大?,噼里啪啦的雨声撞击着玻璃窗。
大?雨攻势越变越猛,雨水发狠地拍打?玻璃窗,玻璃窗似乎快要被撞碎了。
清晨,风停雨过?,鸟儿叽叽喳喳地在?光秃秃的树枝间鸣叫,试图将沉眠的高家村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