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刑拙眼睛笑笑的,罕见的要送江景一程,这倒让江宙奇怪。
这一去就是两个小时。
回来时,刑拙脸上挂了彩,看江宙在院子里晒太阳等他。
他一见她模样着急起身朝她疾步走去,心疼摸摸她脸颊,嗔怪道:“你又跟我姐打架了?怎么伤成这样?”
刑拙像是想起什么眯眼冷笑,握住他的手颇为得意:“她伤得更重,把你囚禁了那么久,真以为我会随随便便放过她?”
“我都不计较了。”
“你不计较,不代表我计较。”
“好吧,那你现在怎么样?”
“需要上药。”
江宙牵着她的手往别墅里走,之前有江景在他都不敢随便跟她做出亲昵些的动作,这回江景走了,他倒没那么拘谨。
给刑拙上药时,他问:“你最近怎么老跟我姐吵架?像小学生。”
“小学生?”刑拙脸颊沾染上药水时疼的“嘶嘶”冒冷气,抬眼幽怨看他道:“我可不是。”
“那你干嘛总跟她起冲突?”
“……你那天为什么替她挡剑?你和她也算青梅竹马,难道就没有一点点。”
“你说哪儿去了?谁会对亲人产生ao之情啊?就是一点点也不可能。”
“你就不怪我,那天下手那么重误伤你?”
“我还活着啊,就不怪你了,以后你可得好好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