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拙被扔到床上嗅到那股蜜桃味,那种味道让她几欲作呕,身体?的刺痛感更甚。
她翻了身摔下了床,疼痛感让她恢复些许意识,挪着身子到了角落里。她咬牙紧紧抱着双臂,胸腔里汹涌着千丝万缕糟糕的想法,脑海里俱是与江宙含泪的眼,意识在不断被撕扯,久违的易感期让她浑身刺痛不已,迫切渴望着oga的安抚,浑身滚烫得不行。
脑海里开始闪烁着碎片般的记忆,一点点变得汹涌。
她为他亲自戴上铺纳斯环,他每天每天等她吃饭,夜晚成为他们唯一的慰藉和希望,他跟随她前往赌星,将彼此的后背交付,在飞船里追逐打闹,意外标记……
一幕幕像潮水般奔流而来?。
刑拙刺痛得愈发厉害,咬着后槽牙勉力承受着,她从未觉得这般痛苦过。
记忆恢复那一刻,是接二连三江宙跟她在公众场合遇见时的针锋相对?,oga眼底的克制和怨怼。
每一次口出?狂言都像小狗在哭泣着,垃圾星上的记忆清晰的惊人,他坐在赌桌上跟张钊用五十年赌一条项链,他每一次靠近时的眼神含着的悲伤与不舍,离开垃圾星时,她拒绝负责时他该多?么绝望……
她的小宇宙,明媚得像太阳。
这两年却湿漉漉的,一点都不像他了。
她想他平安喜乐,给与他世界所有美好。
她却好像,总是让他哭,让他难过。
宙宙、宙宙……
她的宙宙,她不能再让他难过了。
树木味和蜜桃味在空气里弥漫,却又无法交融。
一旦接触又会像被烫到般速速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