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靠,两人就滚到花田里。
刑拙再也遏制不住体内的狂躁,几乎是依照本能去宣泄。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靠近那香甜清新的薄荷味,凌乱杂糅的精神力会安静下来。
越靠近越舒服,那味道像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她沉沦。
江宙可太清楚她这种状况了。
以前她信息素紊乱,憋得难受时就是这般黏人。
他甚至都来不及多想就得释放出更为浓烈的信息素,像以前那样不断为她梳理信息素,与以往紊乱的信息素不同,两年前他为她梳理得算勤快,信息素柔软乖顺,像一条条长长的丝线,自己能找到该有的位置。但现在不同,她的信息素暴涨,从千丝万缕变成万丝亿缕,乱得像八百年没梳理过的头发似的!
alpha的精神力恐怕在这两年暴涨,又无人梳理,全堆积到这里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从来没找过云稚帮忙梳理,也别找过别人。
就算是最基础的梳理也没有。
这么一想,他心里又开始弥漫着股甜蜜,倒在松软泥土里主动攀上她脖颈。
alpha的双眸癫狂,溢满痛苦,他释放的信息素浓度节节攀升,像以前那样缠绕着酸腐味。
“宙宙。”
刑拙咬着他的唇,眼神迷离无意识呢喃着:“宙宙……”
江宙唇瓣吃痛,听着她低声唤着他的名字,瞳孔微缩,那瞬间委屈得眼泪夺眶而出:“你……混蛋!”
到底有多久,alpha没这么亲密无间的叫过他了?
明明只有两年,可他却觉得,他被他的荆棘抛弃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