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开心了,那还不起来?”

刑拙暂不与小炮仗斗嘴,抬了抬下巴示意。

江宙罕见听话起身。

“坐我身后。”刑拙落座后双手合十搁在赌桌上道。

老刑家人不进赌场,小赌怡情,大赌就不行了,没成想今日为了江宙还得破赌戒。

江宙望着对面得意洋洋的张钊,犹豫了下,赌气般不愿意坐在她身后,踹开旁边凳子,抱着胸抖着腿缓膈应她道:“我偏不坐!我要站着!”

想让他认输!没门!

刑拙没理他。

她朝张钊望去,言笑晏晏道:

“我这个人嫌麻烦,不如这一局我赌我的这辈子,若是我赢了,我带走项链和我的朋友,若是你赢了,我愿意跟我朋友在这里打工一辈子,如何?”

旁观者们议论纷纷。

“嗨,张钊哎,赌术在垃圾星数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就是,她这不跟她朋友一样傻不拉几的么?”

“哪儿有人上赶着输得?那可是一辈子!”

“一辈子当奴隶,失去自由,完犊子啊。”

“长得挺好看,似乎还是个高阶alpha,怎么就……”

“输定了,你看他朋友也是对赌博一窍不通,看她的样子,也是没怎么上过赌桌。”

“……”

周围没人看好刑拙,看这突然出现的alpha仿佛看冤种似的。

然而,第一局刚开始,荷官发完牌,张钊脸色就变了,他频频去摸耳垂上的耳钉,又去摸眼罩,抬头望向对面懒洋洋摸牌,似乎漫不经心的女alpha,再望向站在他身后恰恰挡住二楼视线的江宙,眉头拧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