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喝药了。”

女佣递了端着托盘,毕恭毕敬搁在茶几上提醒。

盛意罗没理他,眉头锁得紧紧的。

继续这样下去不行,宙宙要是再失踪半年怎么办?

宙宙就是她的命,她不能失去宙宙。

她眼底划过一丝笃定,搁下水杯。

掏出手机,她翻到江城的电话号码播了电话过去。

这几年她跟江城的关系并不好,江城一如既往在外面瞎搞包养小情人。

两人见面次数屈指可数,双方都碍于考量不离婚,但夫妻关系名存实亡。

但是只要她一天在江家户口本上,她就是江家主母,江景和江津都不敢骑到她和江宙头上来。

上一次播电话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她跟他更像分居,互不打扰,谁也不想联系谁。

盛意罗的自尊,也不允许自己给他打电话。

可是,为了江宙,她愿意放软态度。

“什么事?”

男人嗓音一如既往冷淡、疏离、陌生。

就好像在会议室开会的领导,睥睨天下,叱咤风云,丝毫不将人看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