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一通抢白,羽徽若无话?可说,只好先放下这下药的事,跟上了他的脚步。
“殿下,帝姬给?您炖了甜汤。”流觞欢天喜地,语气比过年还高兴。
鹿鸣珂本埋首书案,闻言,抬起脑袋。
流觞已退了出去,还知情识趣地合上屋门?,独留下二?人。
鹿鸣珂合起手中书页,面?上表情看不?出变化,问:“你来做什么?”
“你没听见?流觞说的吗?”
“这种?事无需你亲自动手,怎么说你都是羽族的帝姬。”鹿鸣珂压住唇角的弧度,故作面?无表情地说道。其?实,她做甜汤的事,流觞早就跟他汇报了。
“我怎么听到你说,我是新来的婢女。”羽徽若打开炖盅,倒了碗甜汤,“这会儿?不?认账了可不?行。”
她推开他书案上的书籍,将那碗甜汤放在他的面?前:“我亲手做的,你尝尝。”
“如果你是有事求我,不?必如此拐弯抹角。”
“这事我不?求你。”羽徽若端了张凳子,在他对面?坐下,一双乌黑的眼睛直直将他盯着。没来得及下药没关系,先把?他胃口养起来,日后?再下药也不?急。
鹿鸣珂端起那碗甜汤,舀了一勺,递到唇边,方要?喝下,动作突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