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羽徽若的神游引起姜潮生的注意。
“姜潮生,你这个七曜阁的叛徒,你杀了掌教,还劫走师伯,有本事?你冲着我来,不许打师伯的主意。”地上的宗英清醒过来,方一动,掌中传来的剧痛叫他冷汗淋漓,每吐出一个字都伴随着吸气声。
他愤愤瞪着姜潮生,恨不得用目光将他凌迟。
姜潮生扬起手腕,将杯中酒都泼了出去。
宗英仰慕躺在地上,不能动弹,这杯酒尽数都泼在他伤口处,痛得他打了个激灵。
“你和鹿鸣珂之间的恩怨与他无关,你不要再折磨他了。”羽徽若颤颤巍巍伸出手,用尽浑身力气,抓住他的手腕。
她?这一动作,桌上的杯盏被她?撞出去,哗啦碎在脚下,红色的石榴酒泼在了她?的裙摆上。
宗英怒道:“师伯无需为我求情,师父说过,做人要有骨气,落在这魔头手里,我就没打算活着出去,要杀要剐尽管来,但凡我皱一下眉头,名字倒过来念。”
羽徽若抓着姜潮生,极力保住宗英的命,奈何这个小子和云啸风一样?有股憨劲儿?,伤得那么重,还有力气破口大?骂。
羽徽若当心他真的激怒姜潮生,抓着姜潮生的那只手更加用力。她?只觉自?己吃奶的劲头都使出来了,姜潮生两指钳住她?的手,轻而易举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羽徽若跌坐在地上,没有力气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