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好?了发髻,两?人?起身往回走,刚迈出一步,羽徽若“哎呦”一声,趔趄倒入鹿鸣珂的怀中。
之?前行路都是鹿鸣珂抱着,浑身都是伤口,哪哪都是火辣辣的疼,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脚崴伤了。
鹿鸣珂将她抱在青石上坐着,撩起裙摆,褪下?鞋袜。
白皙的脚踝已鼓起一个?大包,鹿鸣珂手指按下?去?,羽徽若疼得连连皱眉,出了身冷汗。
荒郊野外,没有跌打药酒,鹿鸣珂只好?将她背起。
羽徽若稳稳趴在他的背上,美滋滋地说:“这好?像是你第一次背我。”
“不是。”她昏过去?的几次,都是他背的。
“我说的是醒着的情况下?。”羽徽若歪着脑袋,枕靠在他的肩头,“悯之?,我们的感情似乎很好?,似乎,又不是那么好?。我这两?日做梦,总是梦见你对我很冷淡,甚至仇恨。”
鹿鸣珂脚步顿了一下?,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你说得对,我不该这样想,想多?了,就会呈现在梦里。我不喜欢梦里的你,梦里的你,想杀了我。”
“我不会杀你。”鹿鸣珂说。
两?人?走了一段路,经过一片红薯地。
羽徽若肚子恰在此时响起,她抱住鹿鸣珂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悯之?,我饿了。”
鹿鸣珂会意,将她放下?来?,挖了几个?红薯,刨了个?坑,生出一堆火来?,埋在火堆里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