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怕疼,爱哭,还很矫情,一点点小事便会觉得?委屈。鹿鸣珂用这样温柔宠溺的语气关心她,她鼻子一酸,指着额角:“这里疼。”
鹿鸣珂撩起?她的碎发,仔细看了看伤口。伤口已肿起?,要过两日?才能消肿化瘀。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鹿鸣珂眼神一黯。
“不怪你,怪我自己,我要是早些学会御剑术,就不会从望仙台上摔下来。只摔了脑袋,没?有伤到其他地方,是万幸,悯之,你不要不高兴。”
鹿鸣珂神色有些古怪。
羽徽若问:“我说的不对吗?”
“你不用这么懂事,你是帝姬,你可以骄纵一些,刁蛮一些,比如,把这件事怪在?我头上。”鹿鸣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些,说出来,并不觉得?后悔。
羽徽若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人吃惊的话,不解道:“我为什么要怪你?是我自己摔的,又不是你推我的。”
“是我约你过去的,你不高兴,可以完全将这件事怪在?我头上,打我,骂我。”
“那有什么,我去赴约,是我自愿。悯之,今天?的你,很奇怪。”羽徽若手肘撑在?桌子上,掌心托着自己的双颊,往前凑了几分,“你是王家的小少爷,是自幼与我定下婚约的未婚夫,又不是我的奴隶,我怎么可以打你,骂你?”
是这样的吗?
鹿鸣珂与她近在?咫尺,呼吸交错间,淡淡馨香钻入鼻端。少年转过脸颊,避开那双乌黑的眼,望着晨光里飞舞的尘埃:“我去给你备早膳。”
两人一起?用过早膳,准备去练剑。
那晚,明华剑尊没?有找到姜潮生,对外宣称派了他一桩任务,姜潮生不在?,暂时改为由大师兄方祈玉负责授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