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看得出来,姜潮生是故意为难他。
那指使?鹿鸣珂的狗腿子眼?珠子一转,目光落在羽徽若的身?上,方要开口出一道难题,姜潮生轻飘飘地瞥他一眼?。
他的话都噎在喉咙里,垂下脑袋,站到姜潮生的身?后去。
姜潮生托着下巴,沉吟道:“至于你?,羽徽若,你?去喂狼。”
“啊?”羽徽若脸垮了下来,“不用这么狠吧?我?这身?子骨没几?两肉,还不够阿七塞牙缝的。”
弟子们爆出一声哄笑,就连姜潮生都没能压住扬起的眉梢。
“没让你?真的去喂狼。”有人忍不住出声,想了想,觉得这话不就是在反驳姜潮生的话么,忙改口,“二师兄的意思是,你?去负责阿七师兄的伙食。”
阿七是姜潮生的坐骑,这些个?狗腿子为讨好姜潮生,当着他的面,都是师兄师兄地唤着,不知?道其他师兄听着是什么感想。
姜潮生敛起唇边的笑意,淡声说:“阿七自那日被?你?们打了一掌,胃口一直不大好,已有好几?日没有吃饭,你?去哄它?吃饭,若它?再?不肯进食,就如你?所说,拿你?去喂它?。”
“阿七原本是一只狗的名字,二师兄的狗,老早就死了,现在只怕骨头都烂在泥里了。后来二师兄捡到一头狼崽子,和阿七长得很?像,就用了阿七的名字。”负责领路的是个?黄衫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二师兄派系的骨干分子,羽徽若说不想喂狼的时候,他的笑声最洪亮。
“叫阿七的那只狗是老死了吗?”
“才不是呢,它?被?人给活生生的打死了,它?死的那日,二师兄哭得可惨了。”少年小声嘀咕着,“那个?时候二师兄还小,家中只一位长期患病的母亲,没有能撑腰的,那只狗是二师兄领回来陪母亲的,母子俩养了它?两年,因它?路过邻居的门口,捡了块肉,就被?认定偷了邻居的肉给打死了。”
“你?与二师兄很?早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