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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指尖刚碰上去,郁折枝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花落月下意识缩回手,却又被郁折枝一把抓住手腕,然后脸颊也跟着主动凑上来贴了贴,像是试图给自己的伤处降降温。

这下不用郁折枝再细致描述,花落月便反应过来,这是痛得很厉害了。

等郁折枝贴着她的掌心缓了缓,她还是收回了手,又下了床,去客厅的柜子里翻找药箱。

“医生没有给你开止痛药吗?”

“那会儿没疼得这么厉害。”郁折枝几乎一字一顿地回,声音也含糊不清,但抵触表现得很明显,“而且我从来不吃止痛药……”

显然她对止痛药有很大的偏见。

倒不是对药效有什么怀疑,只是她对自己部分感官失去感知的情况充满了不安与抵触。

哪怕是痛觉也一样。

“但痛到睡不着觉可不行啊,睡不好恐怕症状会更严重,还要多受罪。”花落月叹了口气,一边不停地在药箱里翻找。

她记得之前准备药箱的时候有顺手带过一盒止痛药。

最后她在药箱的角落里翻到了药盒,再看看生产日期,万幸还没过期。

花落月将药盒塞进郁折枝手里,自己去厨房倒了杯温水。

回来的时候郁折枝拆了药盒,但还在磨磨蹭蹭地拖延。

花落月坐在床边,把水杯递给她。

郁折枝抬头看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要不你亲亲我,听说接吻可以止痛,不痛了就不用吃药了,吃药毕竟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