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意很快涌现上来,但郁折枝这晚没有再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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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郁折枝和花落月差不多同时间起床。
郁折枝对小房间的小床适应良好,但一早就被电话吵醒。
前一天被派去调查那个神秘的「危险」的人回来电话,花落月身边一切正常,唯一的恩怨对象就是花父,这会儿正老老实实地待在牢里等待审判。
余下与花落月有交集的人里,要么人不在n市,要么关系和睦。
花落月与人为善,为人低调,又是短期兼职,不至于碍着谁的路。因为工作以外的事闹出矛盾的就更少了,可以说几乎没有什么仇人。
简而言之,调查人也没查出什么结果来。
但对方也不好打包票保证花落月百分之百不会遇到危险,只能含糊地说遇到危险的可能性不大,并表示他这段时间会继续调查的。
这让郁折枝的心情从一早开始就变得不大好。
她当然希望花落月平安无事,但前提是没有一个乍一眼看起来是个正常人的人突然跑过来提醒她们注意安全。
要不还是想办法把那个女演员送去做个精神鉴定吧。
走出书房的时候,郁折枝已经忍不住冒出这样的想法了。
当然,这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看到正好从另一边出来的花落月,郁折枝还是尽力扯出了一个笑脸。
“早……”
“早……”花落月在拿着牙刷去卫生间洗漱的途中停了一下,跟郁折枝问了声好,还显得有些意外,“郁总起得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