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好事?”郁折枝反问。
“健全、健康,就是天大的好事。”花落月答道。
郁折枝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扫了她两眼,语气微妙地说:“你的人生目标已经低到这种程度了吗?”
花落月并不羞赧地点头,说:“对……”
她甚至觉得,能活着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不过这种话,就没有必要特意说给郁折枝听了。
而郁折枝则开始思考,是不是花父那件事把她给吓出了心理阴影,才让花落月有了这样丧气的想法。
果然还是该想办法让那个老混球在牢里再多待几年。
怎么赌博加上那么多罪名都还不能枪毙呢?
郁折枝颇为遗憾地腹诽道。
两人心思各异地坐在沙发的两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郁折枝的眼皮子就渐渐开始打架。
花落月觉察出她的倦态,转了转手里的杯子,犹豫了那么几秒,开口问道:“要去书房休息一下吗?床单都是新换的。等到晚上我再叫你。”
郁折枝约了她吃晚饭。
当时说是要聊一聊花父的事,如今事情已经说完,但约是早就已经答应下来的。
花落月没有临时毁约的打算。
郁折枝似乎也放心得很,看了她一眼,被提醒着感觉到困意,便点点头答应下来。
花落月在客厅整理着之前工作遗留下来的文件。
整理到一半的时候,门铃响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