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收效甚微,花落月假装没看见。
郁折枝只得暂且放下这个话题,又问起花父的事情需不需要她帮忙。
——其实不管花落月需不需要,她都已经找好律师了。
能让花父多吃几年牢饭的那种。
花落月倒还不知道这件事,她还挺相信这个世界的警察和检察机关的,效率很高,花父本来就是个小虾米,被警察一审就竹筒倒豆子似的交代清楚了。
本意是争取减刑,但也大大缩短了调查取证的时间。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下个月就能直接开庭审理他的案件了。
郁折枝说:“到时候我陪你去。”
花落月看了她一眼,像是想要说些什么。
郁折枝连忙又说:“这事儿多多少少也跟我沾点关系,万一他在法庭上乱说话,我岂不是吃了亏还没地儿说?要是有点情况,我也好早点应对。”
花落月把想说的话咽回去,转而说:“郁总开心就好。”
郁折枝确实挺开心——至少未来一个月的见面都有理有据十分稳妥了。
花落月是准备等花父的判决下来之后再回国外的。
虽然郁折枝并不会因为跨国的距离就退缩,但想要追求某个人,总是离得近点要更方便的。
吃过晚饭,郁折枝很积极地接过碗筷去洗碗。
花落月都不由地朝她投去了怪异的目光,慢吞吞地说:“郁总奔波一路太辛苦了,还是我来吧。”
再说哪有叫客人帮忙洗碗的道理。
郁折枝看出她眼底的不信任,忍不住辩解道:“我一个人住的时候偶尔还是会做做饭做点家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