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月不解地看向她。
“过去的一个月,你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人?”乔思瑜问,“那种陌生的、你完全不认识的,但莫名其妙出现在你身边的人。”
花落月摇了摇头。
奇怪的人倒是有,比如花父,比如花父找来的那些小混混,但这都是有迹可循的。
乔思瑜又追问了一遍:“真的没有吗?你再仔细想想,比如有时候感觉莫名被人跟踪?”
殷沉玉看不下去她的咄咄逼人,皱着眉说道:“照你这么说,路边偶遇的陌生人不全都是这样的?”
话是这么说着,但她还是代花落月解释了一下:“要说跟踪的,除了昨晚那几个,剩下就是一开始那位郁总给花落月找的保镖暗中保护她的。你不会是误会他们了吧?而且她不会留在国内太久的,要不了多久就要回去上课了。”
乔思瑜定定地看了她们片刻,最后说:“但愿如此。”
她似乎只是特意过来询问这一个问题,最后也只是托花落月转达,祝郁折枝早日康复,并提醒她往后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
花落月点点头,目送着她转身离去。
旁边的殷沉玉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花落月低声问了一句:“那是你朋友吗?”
“不是……”殷沉玉冷淡地说,“一个死人而已。”
花落月一下子就想到了她那段惨烈的爱情故事。
但看着殷沉玉冷淡的脸色,她识趣地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郁总给我找了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