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闷响在花落月的背后响起,盖住了她剩下的话语。
“花落月?!”郁折枝在电话另一头紧张地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再听到任何回应。
最后是「嘟」的一声,电话被突兀地挂断了。
这让郁折枝的神经在那瞬间就紧绷了起来,差点控制不住情绪直接把再无反应的手机扔出去。
但在最后关头她还是及时恢复了清醒,一边叫司机开车去花落月说的那条路,一边打电话报警。
她开始后悔,当初就不应该担心被花落月发现生气就撤掉了跟在她后面的保镖。
那时候她已经调查过花父,知道他一直待在x市的亲戚家混吃混喝,死皮赖脸但胆子又不是很大,不敢轻易跑到人生地不熟的n市去找女儿的麻烦。
所以当时郁折枝觉得花父性格恶劣难缠,却并不觉得他会是什么致命的威胁。
但她忘了,走入极端的赌徒是没有什么底线可言的。
尤其是当他笃定女儿手上拥有一笔巨款,却拒绝主动交给他的时候。
在没有遗嘱的情况下,父母同样也是儿女财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那一瞬间,郁折枝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了圈里圈外种种为夺家产斗得你死我活的凶案案例。
虽然大多数案件的凶手都最终伏法,可那些死去的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郁折枝紧张得几乎要把手机拦腰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