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月将菜单递过去,接着殷沉玉的话又报了两个菜名。
正是冬春刚刚交接过渡完的时候,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夜间穿堂而过的晚风拂面,有些舒爽的清凉。
殷沉玉一边喝酒,一边跟花落月说起下午走亲戚的事。
“你那个二叔,姓、姓——”
“佟……”花落月提醒道,“佟叔……”
“啊,对,佟二叔。你跟他家那边的邻居熟悉吗?”
“不是很熟悉。我上一次去他家可能是小学毕业的那年,那之后他们就因为儿子的病搬到省会去了,我大学毕业那年才搬回来。”
这位佟二叔算是亲戚里面比较和善的一位,与花家这边的血缘关系已经超出了五代了。
但小时候跟花家走动时却从不说什么闲话,经常还叫儿子偷摸给原主塞些小零食带回家吃。
这一回他们也是吃了信息差的亏,对花父之前做的混账事不太清楚,又不知道前面几位好心亲戚的遭遇,想着人坐了几年牢已经吃过教训了,出来无处可去也可怜,便收留了他。
没成想,不到一周的时间,花父就卷钱跑路了。
佟二叔家里因为给儿子治病,家里条件是有些窘迫的,算不上特别穷困。
但一下子被花父卷走几千块钱,对他们来说也不是可以直接无视的小数目了。
更重要的是,佟二叔和妻子的结婚信物,几件金首饰也不翼而飞。
照理说,这就该报警调查了。
那段时间进出过佟家的只有花父,后来他们才得知其他亲戚也遇到了类似的事。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基本上已经可以锁定嫌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