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会议快要结束的时候,花落月低下头整理着笔记,郁折枝才渐渐确信了,其中一半的原因要归结于花落月出色的个人能力和职业素养。
郁折枝以前也接触过不少翻译,能做到跟花落月一样流利且反应快的不在少数。
但完全不出差错、清晰准确地突出重点与中心,且这样年轻的,却屈指可数。
其实想想罗莎的事就早有端倪,郁折枝也是后来才发现花落月主修的专业压根不是那国的语言。
况且以花落月的家世背景,根本没有什么良好的语言环境,就算是主修专业,大学上了不到两年就能那样流利地对话,本身就已经有天赋的那一类了。
就郁折枝目前所知道的,花落月至少熟练掌握了三门不同的外语。
郁折枝回想起花落月大学时总不离手的原文书,时不时的各种考试,那时候她从没放在心上,现在再想想,花落月的目标向来是很明确的。
事实也证明她完全有那样的能力。
抛开那一纸离婚证书,花落月也是一个足以自立的、成熟的、优秀的成年人。
只是过去郁折枝看待她的目光也永远只局限于那张虚假的结婚证上。
但那些新发现也无关于她的感觉。
会议结束,郁折枝等在了门口,花落月从她面前经过。
郁折枝叫住她:“花落月……”
花落月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她,但并没有主动上前的意思。
郁折枝思索片刻,问:“我能请你喝杯咖啡吗。”
这话听起来可不像什么有选择的疑问句,周围来往的人已经不自觉地将目光投注到她们身上。